第(3/3)页 “蔡將軍,從今往后,我們都在王爺手下效力。要是有什么做的不得當的地方,還請您多多包涵!” 說話時,他還從袖子里掏出一沓銀票,偷偷的塞了過去。 原本,這蔡波都不怎么想搭理陳布衣。 可看在他如此懂事的份上,出手還如此闊綽,直接就是十萬兩銀票,這才露出和善的笑容。 “陳軍師,你說這些可就太見外了。從今往后,我們就都是一家人。這一家人,就不用說兩家話了!” 他嘴上是這么說,可手上的動作,卻是一點也不慢。 直接就將陳布衣,遞來的銀票,給塞到了自己的袖子里。 兩個人又簡單寒暄兩句,說了些客套的場面話,這才相互行禮告別。 等到那蔡波離開后,夏侯彪就有些憤憤地說道: “軍師,這小子鼻孔朝天,如此傲慢地對我們。你剛才干嘛攔著我,不讓我打他一頓?” 聽到夏侯彪,還想著去打蔡波。 陳布衣就板著臉,低聲呵斥道: “夏侯彪,你把這蔡波,給打了一頓,除了出口氣之外,還能如何?” 夏侯彪說:“能出口氣就行了唄!” 陳布衣恨鐵不成鋼地問道:“那然后呢,出了這口氣,你還想在這大乾混下去嗎?” 夏侯彪不以為然,說道:“混不下去就不混唄,此處不留爺,自有留爺處。大不了我投大哥他們去!” 陳布衣厲聲呵斥:“夏侯彪,你糊涂!” “我告訴你,今天你要是動了手,打了那蔡波。別說去投奔你大哥了,就連明天的太陽,你都不一定能見到!” 夏侯彪被嚇住了,顫抖著聲音,問道:“軍師,你這是在故意嚇我來吧,哪有那么嚴重?” 陳布衣陰沉著臉,冷然嗤笑起來。 “呵呵,你覺得我說的這些很嚴重嗎?我告訴你,一點都不嚴重。” “那蔡波不管怎么說,都是東方魁的嫡系。而你只是一個,隨時都有可能,另投別處的喪家之犬。” “在東方魁心里,孰輕孰重,還是能拎得清的!” “到時候,為了平息那蔡濤的怒火,東方魁可能會直接殺了你!” 夏侯彪嚇得一哆嗦,趕緊垂下腦袋,說道: “軍師,我知道錯了,下次保證不再魯莽行事了。” 聽到夏侯彪還知道認錯,陳布衣那憤怒的臉色,這才稍稍緩和下來。 “夏侯彪,我知道你現在心里憋屈。可你也要知道,今時非同往日,我們人在屋檐下,就必須得學會低頭。” “再說了,你現在可不是一個人。身上還肩負著復興整個夏侯家的重任。” “要是就這么為了出一口氣,而稀里糊涂地死掉,這到了九泉之下,還有何面目去見老國公?” 聽到陳布衣的呵斥,夏侯彪就跟那小雞啄米一樣,連連點頭。 就在這時,他眼角余光,瞥見一道身影,匆匆地出門而去。 “軍師,你快看,那個人好像是寧志高?” 聽到夏侯彪這句話,陳布衣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去。 還真是寧志高! “真是奇怪,這么晚了,寧志高卻孤身一人,鬼鬼祟祟地離開,這是要做什么去?” 夏侯彪聽到陳布衣的喃喃自語,就接過話來,說道: “軍師,管他去做什么呢,先跟上去瞧瞧,說不定會有什么新的收獲?” 陳布衣也覺得所言在理,就點了點頭,和夏侯彪一起,快速跟了上去……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