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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　　“雷娜塔·叶夫根尼·契切林，零号，你们愿意和我一起逃亡吗，这一路上我们不会抛弃彼此，不会彼此出卖，直到死亡的尽头。”

    　　隔着铁质的面具，雷娜塔仔细地看着路明非的眼睛，黑色的眼睛看起来既坚定又明亮。

    　　“我愿意。”

    　　雷娜塔将手搭在了路明非的手上轻声说。

    　　“我也愿意！”

    　　零号像是怕两人不带他玩儿一样也连忙将手搭了过来。

    　　“很好，契约达成，我会带你们离开这里的。”

    　　宣完誓，又定了接下来的逃亡计划之后，路明非问起了零号关于脑桥分裂手术的事情。

    　　“创造这玩意儿的人就是个脑瘫，我说的！”

    　　一听到脑桥分裂手术，零号就骂骂咧咧了起来。

    　　“本来我好好的，非得给我做这个手术，做手术就算了，嘿，还嫌我疯不让我出去。”

    　　“停，我不是听你发泄的，我想知道以你的能力，是怎么被迫做了这个手术的。”

    　　路明非及时制止了零号的扯淡。

    　　“不知道，一觉醒来就是陌生的天花板。”零号一脸沉痛道。

    　　“好吧，那我再问你一个问题。”路明非伸出一根手指。

    　　“但问无妨。”零号一脸无所谓。

    　　“你认识我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