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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两碗素面不过十二文钱，便宜的很。

    这五两碎银子，都够把他们的小面摊子买下来了。

    “哎呀，这、这给的也太多了！两位公子......”老婆婆急忙转身想叫人，可街上来来往往的人群里，哪还有两个人的身影呢？

    萧令月和战北寒走在人群里，低笑着问他：“那两碗面应该挺便宜的，你怎么还多给银子了？”

    战北寒瞥她一眼：“没什么。”

    萧令月调侃道：“不会是看人家夫妻这么大年纪，还出来摆摊做生意，于心不忍吧？”

    他什么时候有这种善心了？

    “你觉得可能吗？”战北寒隐隐有点黑线，没好气地问。

    萧令月状似认真地想了想，还是没忍住破了功，笑了出来。

    她调侃地摇摇头：“我觉得也不太可能。”

    要是在北秦，说战北寒体恤百姓辛苦还有几分可能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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